【旧剑咕哒】Airless
~迦勒底司机培养基地车技习作组第二期．参与作品~
CP是旧剑咕哒，双向暗恋，挖坑不填系列。BE可能性高，不接受者请自行右上。
以下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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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香张开双眼，便发现他正身处于花园之中。
"这里是，梦吗......"立香这样想着。
迦勒底里是不会有这麽温柔的地方。
盛开着的，立香叫不出名字的白色花朵，在月光照耀下正散发着美丽的光芒。
如果梦境都是这麽美丽，那麽我也许不会害怕睡眠。
"但是，这里到底是甚麽地方？"
自从立香来到迦勒底，成为人类最后的御主后，再也没有做过一般意义上的梦。
那麽这个梦境中，一定存在着想要告诉立香的东西。
花园很小，小到立香不用多花时间便能走遍。
然后他遇见了小小的幼女，一个人坐在那里。
她的存在感十分强烈，就像是这里的一切都是为她而存在的样子。
"那个......"
幼女并没有回应，或者说幼女没有发现立香。
"原来如此......"
立香明白了，这里是某位从者的回忆，是发生在过去的事。
当御主和从者之间搭建起足够强韧的羁绊时，便可以透过梦境了解对方的过去。
'不过，这里是那位英灵的回忆里呢？'立香想不到这座如此现代化的花园会和那位英灵有所关连。
这时候，花园的门被打开了。自门的那一边而来的，是立香熟悉的那位骑士。
亚瑟．潘德拉贡，来自异世界的苍银的骑士，也是立香除玛修外第一位签订契约的从者。
但他的脸上却带着对立香而言十分陌生的忧郁。
立香站在一旁，看着亚瑟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位幼女面前，如同观众一般。
虽然听不见二人的对话，但他知道亚瑟一定在对话当中获得了甚麽。
"谢谢你，lady。都是托你的福，我终于了解了，「我」应该去做甚麽。"亚瑟笑着对小小的幼女说。
那是立香从没见过的笑容。
如同阴沉的厚云被阳光驱散开去一样。
"我会保护世界，保护你，○○○○。"
立香突然觉得自己胸口被什么东西塞着，他想起来，某次谈话时亚瑟的话语：
"你还真是温暖啊……简直就像拯救了我的「她」一般......"
梅林曾经说过，如果在梦境中看到某个英灵的过去，那便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回忆。
立香明白了。
原来如此。
在这里。
在这月光灌溉的花园里。
在小小的幼子身上，亚瑟获得了救赎。
当立香意识到这一点，才发现原来他一直在注视着熟悉的天花板。
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五时十二分，距离闹钟预设的时间还有两小时左右。
但立香已经无法再次入眠。
他感觉到眼睛旁的位置有点湿润。
有甚麽说不清楚的东西在崩塌着，窒息感充斥在他的身体里。
再这样继续下去，立香觉得自己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死。
"去洗个澡吧......"
※※※※※
在训练室中，亚瑟独自一人在挥剑，但从挥剑的动作中很明显看的出亚瑟的心乱了。
"我是Saber。是守护你，守护世界的——Servant。"
'当时的我，是以怎样的心情去回应master的召唤呢？'亚瑟在疑惑着。
作为从者，睡眠不是必要的事物。
但在刚才亚瑟不止睡着了，还作了梦，而且被梦中的影像搞乱了他的内心。
他在梦中看见了立香的一生。
在来到迦勒底前，立香只是个随处可见的十七岁的日本男子高中生。
那时的立香的世界很小，家人、同学、几个相熟的朋友就是他的全部。
如果当时立香没有登上那辆献血车，立香应该能以普通人的身份渡过这一生。
亚瑟为那时仍是普通人的他居然要面对「人理烧却」这种世界末日般的困境而悲伤，却同时也为此而高兴。
(如果不是这样，我就没有机会遇见立香，和他签订契约了。)
亚瑟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。
他透过梦境，看着立香一步一步地前行，然后修复每一个特异点。
由原来的普通高中生，到足以背负「人类最后的御主」之名的勇者。
令亚瑟感到庆幸的是，很多时候立香的足迹里都有着亚瑟的一部分。
现在每一次回想起自己被立香所召唤时立香脸颊发红的样子，都会让亚瑟觉得自己的御主是如此可爱。
以前的他会为与他人的相遇而高兴，但从没为遇上一个人而发自内心的感到欢愉。
甚至能让亚瑟觉得只有立香能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，除此之外无论是谁都不可以。
这可不是一件好事，对御主和从者的关系而言这种感觉太过亲密了。
亚瑟为此而感到苦恼，于是在那位斩燕子的剑客建议下来到训练室锻炼，但那怕亚瑟已经挥剑一千次了，也理不清一点思路。
'这样子的我可不能站在他的身边......'
"亚瑟？你怎麽在这个时候锻炼？"从训练室门外传来立香的声音。
亚瑟从没想过会在这时候遇上立香，他的肩上披着一条毛巾，头发上也带着未干的水珠。
选择在这个时间洗澡？这对立香而言可是非常罕有的事
可能是刚洗完澡的原因，黑色的内衣紧贴着立香不算瘦弱的身躯，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衣服下的肉体。
"我有一些事想不清楚，想要理清一下思路。"
"所以选择练剑？这是谁告诉你的方法？"
二人坐在训练室旁的长椅上。
"所以是甚麽事情想不通了？能不能告诉我？"
'我觉得我和你好像太亲密了。'这种想法叫亚瑟怎麽说出口？
抗拒？绝对不是。
'但我心中的感觉到底是甚麽......'
看着水珠从立香的头发上落下，滑过他的脸颊，颈项，锁骨，然后隐没在衣服里，突然亚瑟感觉自己有点口渴。
"亚瑟？你没事吗？"
被立香突然地方靠近，亚瑟不小心站了起来。
然后他看到了，立香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寂寞。
就像有重要的东西已经掉失了，而且再也找不回的悲伤。
亚瑟感觉自己的心突然被捏着，仿佛有甚麽东西被抽离。
"抱歉，是我失礼了。"
立香想笑着说，但笑起来却被哭泣更难看，而且深深的刺痛了亚瑟的心。
"那个，现在食堂说不定已经准备好早餐，不如我们......"
"谢谢，不过不用了。时间还早，我想回去再睡一会。"立香拒绝了亚瑟的邀请，在亚瑟回应过来之前便离开了训练窒。
空旷的训练室内只留下举着手的亚瑟一人，显得特别空虚。
亚瑟看着自己没有握着任何东西的手，他想到某个可能性。
突如其来的背德感化成绳索，勒住了亚瑟的颈项。
"不是的，我......"亚瑟用接近没人能听见的声音说，似是对着自己，或者某个不存在的人说。
假如这份感情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，那便是他第三次的背叛(*1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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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个，梅林桑，可以说一下话吗？"罕见地，玛修带着烦恼的神情找上了梅林。
"哦哦，玛修居然有话要和我说。当然可以呀，知心大哥哥梅林会好好听着的。现在刚好是下午餐时间，我们先去食堂吧。"
二人在食堂找了个空位坐下。
"那个，你知不知道最近前辈和亚瑟先生之间发生了甚麽事吗？"
"立香和亚瑟？"
"是的，我发现最近只要前辈和亚瑟先生处于同一个地方时，空气就好像凝固起来。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甚麽事......"
"这你就问对人了！我能断言在迦勒底里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他们之间的问题。"
"真的吗？那到底是甚麽问题？"
"这个嘛......我觉得还是让他们亲身向你说比较好。"
"哈？"
"现在我们无论怎样胆心也只会于事无补。因为这是只属于他们二人，只有他们才能去面对的问题。"
"我还是不明白梅林桑的话......"
"唔......我想想......"梅林沉思了一会，组织好语言后继续说：
"他们的问题简单来说是很简单，复杂来说是比「人理烧却」还要复杂的事情来着。"梅林笑着说，没有人知道他的眼到底看到甚麽。"但我相信，只要他们能真正跨越这个问题，他们会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更幸福。"
"所以到底是甚麽一个情况啦......"
"大丈夫的说！玛修只要继续看着他们就可以了！"
(完......？)
p.s.1《超时空花扎》里面，旧剑对爱歌说了：我曾经背叛过你两次，第一次是背后，第二次是和绫香结缔契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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